孟令无趣地撇了下嘴角。哎,大夫人啥时候再派来个美人儿分散南奕的注意呢。
夜深,二人各怀心事地各在其房睡下。
南奕还没睡着,便听里头的人一阵悉悉索索,似是穿上衣服套上鞋子走来了。
她起来干什么?
找他?
使美人计?
南奕闭上眼竖起耳想着。
对方的脚步很快打破了他的猜测,走过他的耳房,直朝屋外。
哦,起夜啊。
南奕给自己甩了个大白眼,翻身睡觉。
仍然还没睡着,外头的夜风隐约吹来一阵飘渺的低声吟唱。
“步履随儿辈,临池得凭栏。久阴东虹断,小满北风寒......”
“点水荷三叠,依墙竹数竿。乍晴何所喜,云际远山攒。”
南奕再次睁开眼。这是适才夏忙会街上,酒楼边唱跳的诗歌。
对了,卢梦令当时莫名其妙哭就是站在那边听了这首。
南奕起身,将帘子撇开了些望向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