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业,你蛊惑司徒王允老儿算计我,我都没和你计较,但是你连搭理我都不搭理,真是当我吃素的,还是当我脾气好,或者是以为我不敢shā • rén-"见骆业低头了,刘悦终于将目光落在了他的脸上,却没有让他起来.
骆业脸上一僵,有心辩解几句,但是话到嘴边,才忽然想到刘悦要杀他早就杀他了,辩解没有意义.
刘悦脸上冷意更浓,嘲弄的看着骆业:"虽然这天下有些人让我顾忌,但是这其中绝对没有你骆业,便是我这一千骑兵,就能荡平你河南尹,你信不信?"
这话骆业不敢不接了,因为刘悦杀气腾腾的,多半是想借此杀几个人立威.
"我信,我若不怕将军,何必装病躲着不敢见面-"人都已经丢了,此时也不怕再丢人一些,骆业干脆说了实话,哪怕是有些准备,也是感觉脸上火辣辣的.
到是被骆业的实诚给逗乐了,刘悦嘿了一声,竟然不知道说骆业什么好.
心中百念转动,眼眉一挑:"骆业,就你这点胆子可怎么能把雒阳治理好,你收下这些军士也实在是-这样吧,我留下几个人帮你训练军队,免得以后被别人在逼到这份上,都跪着不敢起来,行了,起来吧."
骆业差点一口老血喷出去,此时要是起来就等于默认了刘悦的话,如果不起来,就好要跪着,总之不管怎么办,都等于向刘悦低头了,心念转动,终究还是咬了咬牙站了起来.
只是还没等他站稳,忽然听见刘悦冷冷的说了一句话:"从今天起,我留下一什弟兄,由他们督导你们训练.他们代表我新军,但凡有人敢违抗军令,那就格杀勿论,有一个杀一个,有一百杀一百,你们明白吗?"
阴森森的话让远处列阵的郡兵一个个都后背猫凉气,谁也不愿意刘悦真的敢shā • rén.
本来河南尹的军队轮不到他刘悦来教训,但是就在刚刚,就在他们眼巴前,刘悦刚刚把他们的府尹大人教训的和三孙子一样,跪在地上不能起身,这已经足以让军士们破胆,因为不管刘悦怎么样,骆业撑不起来,就是刘悦要shā • rén,骆业也未必阻拦的住,没有指望的军士们,敢反抗刘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