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业脸色变得极其难看,一张脸不停的抽动,这是赤裸裸的打脸,甚至不经过自己的同意,真是士可忍孰不能忍,眼中闪过怒气,咬了咬牙,猛地张嘴道:"刘将军-"
骆业要豁出去把话说开,做人总是要有些骨气的,就算是刘悦要杀他,最少天下人也要指责刘悦的嚣张跋扈.
但是刘悦好像没有听到骆业的话一样,没等骆业再说下去,便是挥了挥手:"现在,你们立刻回军营,一个个散漫,就从军容军姿训练,现在离开转身-"
猛地一声大喝,将骆业的话彻底的淹没了,而随着刘悦的话,新军将士也都挺起了胸膛,气势一振,让河南尹的郡兵都感觉到了压力.
被刘悦狭势给震慑了,郡兵们都很害怕,对于刘悦这种不疼不痒的命令,郡兵们想都没有多想,很多人竟然转身,但有一人转身就有跟着的,绝大部分的人还想看看骆业的态度,结果看到有人转身,就有人跟着转身,随机就变成了无数人转身.
这当然是最好的结果,否则刘悦还要shā • rén立威,一个不好就会激起兵变,但是现在不用了,有了今天的这件事,甚至以后骆业的话都不会管用了.
人都有从众心理,有人怕死,刘悦的强势郡兵们看的明白,在刘悦的强势下,骆业都抬不起头来,有人胆小不敢违抗刘悦,所以有人转身,但是这种转身是你会让一些人从众,从而引起了整体上的士气尽丧.
骆业怎么也没有想到,刘悦的一句话竟然让郡兵们都转身了,他们竟然听刘悦的话.
到了此时,刘悦松了口气,这样是最好的结果,心思一转,嘿了一声,这才将目光转向骆业,似笑非笑的看着骆业:"骆大人刚才说什么?"
脸上抽搐着,骆业一张脸都要滴出水来了,自己能说什么,但是现在好像都不重要了,郡兵们都已经听命刘悦了,他在说那些话除了自取其辱之外,就没有任何的意义了.
"没-没事了-"骆业低下了头,一脸的惨然,再也没有说话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