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书包。”
“找着了?”
“没找着。”
“要紧么?”
“不要紧。”
“能找着?”
“能找着。”
“那你又在干什么呢?”于雷说。
“坐着。”
“还有呢?”
“弹琴。”
“然后呢?”
“被胖子打了。”
“恩?打哪儿了?”
“眼睛上。”
“疼么?”
“疼。”
于雷把陈可的头扭向自己,在他眼睛上轻轻吹了吹。
“还疼么?”
“不是这只眼。”
于雷又在他的左眼上吹了一下。
“现在呢?”
“好多了。”
两人又笑了起来。
他们相拥而坐,很久,很久。陈可告诉于雷自己钢琴演奏的事,于雷也告诉陈可自己主持节目的事。
“但我不一定能上场,因为有一个男生也报了钢琴独奏,他弹得比我好。”
“没人弹得比你好。”
“你怎么知道?你又没听过我弹琴。”
“我就是知道。”
“我外婆就弹得比我好。”
“我是说除了你外婆。”
“呵呵,你狡猾,你刚才还不知道我外婆呢。”
“谁还没有外婆呢,我当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