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消息太过劲爆,而且跟邝玉楼等人知晓的情况,根本没有一点相同的地方。
见众人都是一副吃惊的样子,姜远不禁冷哼:“姜桓,休要在此巧言令色。”
“你以为随便说出个什么细作,就能吓住我们,痴心妄想。”
“还是赶紧说实话为好,再这么闹下去,将你送到刑部,大刑加身,谁的脸面都不好看。”
姜无界的表情更加凝重:“桓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此话可有证据?”
姜远冷笑:“他能有什么证据,拖延时间罢了,shā • rén犯的话怎能轻信?”
淡笑的姜桓也没反驳:“看来成王弟弟倒十分了解本王,如此,你替本王说说吧?”
胖子肥脸一颤:“本王何等人物,怎会知道你这shā • rén犯心里打的是什么算盘?”
“不过本王提醒你,若拿不出证据,就要再加一条欺君之罪,你想清楚。”
姜桓似乎没听出他的戏谑:“如此关心本王,这可不像你成王的一贯作风。”
“难不成是除夕当天的那顿打,把你打开窍了?”
见姜桓又把这破事提了出来,胖子不禁老脸一红:“姜桓,你……”
书案后的姜无界厉声喝道:“闭嘴,桓儿,事关重大,快说。”
胖子顿时熄了火,吭哧半天,愣是一个屁都没敢再放。
随即,姜无界的语气一顿:“不过远儿说的也有道理,没证据,那就是欺君。”
“希望你不要拿此等大事开玩笑,不然什么下场,你应该很清楚。”
姜桓依旧不慌不忙:“父皇放心,儿臣还知道轻重。”
“儿臣当时带人直奔彩云楼,试图一举拿下细作,一劳永逸。”
“然老鸨吴妈妈,却仗着幕后老板开阳王的势,百般纠缠,拒绝接受儿臣的搜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