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细作随时可能逃跑,儿臣这才不得已才动了杀心。”
开阳王,姜无界的眉头,明显又收紧了几分。
这也这也正是姜桓想看见的,跟本王作对,先给你扣个通敌的大帽子再说。
刚老实一会儿的胖子,又来劲了:“这话有些说不通吧?”
“老鸨拒绝搜查,杀她一人也就够了,你为何连杀近三十人,最后连房子都烧了?”
“你可别说连那几间房子,也拒绝搜捕。”
姜桓波澜不惊:“杀那些人,就是因为他们共同抗拒搜捕。”
“至于彩云楼,既然细作隐藏其中,就难免以后再来,本王不烧,还给他们留个大本营?”
“若你不信,大可派个人,或者亲自到那边问问,看看事情是不是真如本王所说?”
胖子火了:“强词夺理,现在死无对证,怎么说还不就凭你姜桓的一张嘴?”
“话又说回来,杀了那么多人,细作呢,别不是跑了吧?”
编,你就接着编,总有你编不下去的时候。
姜桓呵呵一笑:“没错,确实跑了。”
他一本正经说着瞎话,脸色不变。
姜远嗤了一声:“也就是说,你还是没有证据。”
“而你方才的长篇大论,也不过是些响而不臭的废话。”
“父皇,姜桓如此丧心病狂,若不重处,何以服众?”
姜无界面沉如水:“桓儿,既如此,朕也只好秉公办事,来人……”
不想姜桓手掌一立:“且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