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清疼的缩了下身子,舟墨立刻就收回了牙齿,一边用舌尖在红痣上打转,一边抬眼看向宴清,眸子晦涩一片。
宴清眼里蒙了层水雾,另一只手无力的撑在舟墨胸前,“阿墨,你先放开——”
话音未落,宴清突然止了声。
……他不会不明白身下骤然变的滚烫且越来越有抬头架势的东西代表着什么。
光天白日的,门还没锁,宴清轻咬着唇试图站起来,偏生又腿软。
一起一落间……
好像更大了。
舟墨横抱起宴清,将人按在榻上,把身下人的双手抬至头顶,另一只手极为灵巧的带散衣衫。
他俯身贴在宴清耳边,咬着宴清的耳垂道,“糟糠夫,不可弃,这是惩罚。”
宴清被那四处游走的手指也带着起了兴致,挣开了舟墨的禁锢,伸手放下了床幔。
舟墨动作一顿,就见宴清搂着他的脖子,低声喘息道,“若我身份真当高不可攀,那必然十里红妆相迎,把阿墨娶回家,光明正大的十指相扣,游走于街上,逢人便说,快看,这是我明媒正娶的夫郎。”
舟墨瞳仁微缩,因宴清这话而浑身一震,他不可思议的垂眼看向宴清,像是要把人从里到外看个真真切切。
……宴清所求的便只是这吗?
宴清被看的面红耳赤,偏过头盯着垂下来的大红床幔,不敢同人对视,只轻声道,“怎么这般看我,做梦都不让啦。”
舟墨敛下神情,目光变得温柔起来,他低声道,“就这么想娶我?”
宴清老实答道,“可我实在想不到旁的了。”
舟墨手指向下,沾着ru膏,在宴清的一声闷哼声后,不疾不徐的缓缓笑道,“便是用这处娶我吗?”
宴清身子一僵,耳朵烧的通红,他张嘴欲抗议,但舟墨没有给他再说话的机会,俯下身去堵住了宴清的所有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