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煜灼双手负于身后,冷了神情,转头看他:“人抓到了?”
成靖赶紧站直,正色道:“抓到了,已经带到了暗室。”
“好。”秦煜灼唇畔勾起冷笑,“本王亲自去审。”
*
暗室,双手被反绑的娇儿惊惧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浑身都在发抖。
她没能逃出皇宫,她还没逃出多远就被一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人抓住,带到了这个鬼地方。
这个地方阴森黑暗,面前有一个装满了毒虫毒蛇的瓮,一旁还有一个丑陋的男人死死盯着她,一言不发,鬼魅一般。
她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也不敢问,她怕自己一开口,面前的这个男人就会把她丢进那个瓮里。
没过多久,有人进来了,看清来人,她的脸上添了喜色:“师兄!”她娇滴滴唤了声,正欲跑过去,却被那丑陋的哑奴一把按住肩膀,被迫跪倒在地。
秦煜灼瞟她一眼,在成靖端过来的椅子里坐下,神情慵懒:“老东西让你进宫的目的是什么?”
“不是师父叫我来的,我根本就不知道师父在哪里,是我自己想师兄了,所以才会进宫的。”娇儿眼神无辜,并不承认。
“哑奴,把她丢进去。”秦煜灼没有跟她废话。
哑奴上前一步,拎小鸡一般把她拎了起来,作势就要往装满了毒物的瓮里丢。
娇儿吓坏了,花容失色,惊叫连连:“师兄不要,不要!我说实话,是师父让我来的,师父这么多年没见你,让我来看看你是否安好。他、他想单独见你一面!”
“师兄也是你配喊的?”秦煜灼冷冷一笑,对哑奴说道,“再从她嘴里听到这两个字,拔了她的舌头。”
他只爱听他的小女人唤他“大师兄”,其他人,没这个资格。
一想起她的乖巧柔软,他眸中的寒便不觉化开,唇畔也隐隐有了丝笑意。但一看到面前的人,他的眼中又添了不耐,从怀中取出了一个布包,丢给了成靖。
她的小包!娇儿眼睛一瞪,身子直了起来,惊讶万分。
师兄什么时候把她的小包偷去的?!
成靖打开了布包,里面是好几瓶药。
秦煜灼一一拿过,打开,轻嗅,又一瓶瓶丢到地上,砰砰砰摔得粉碎,最后留下一个白色瓷瓶,捏在手上,把玩。
他的手指修长,肤色冷白,骨节分明,像是最精致的藏品。
“什么药?”他问她。其他药他都能分辨出,但这一瓶他不曾见过,想来应是那老东西炼制的。
娇儿怯怯地低下头,嗫嚅道:“就、就是那、那个药……”
秦煜灼显然不满意她的回答,面色一沉:“哑奴。”
哑奴长臂一伸把她提了起来。
小鸡崽儿似的娇儿吓得哇哇大哭:“我说我说,师……殿下,我说,呜呜呜……师父说,那、那是他特别炼制的春.药,给殿下服下,那那那个的时候再给殿下喂食我的血,殿下就、就会离不开我的身体,什么都听我的。呜呜……是师父的吩咐,跟我没关系……”
秦煜灼冷笑,很好,算计到他头上了!
“如何找到他?”
“师、师父说,三日后,他他他会找你的。”
三日后,好啊。秦煜灼嗤笑一声,将手中的药瓶丢给了哑奴:“这个女人赏你了,这么有趣的药,自然是要物尽其用才是。”胆敢算计他,还意图伤害攸攸,便要承担相应的后果。
说罢他站起身,不顾她的哀求告饶,径直离开了暗室。
“殿下,殿下,求求你放过我,我是你师妹啊,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娇儿哭喊得声音都哑了,满目惊恐地看着向她迫近的粗壮男人,频频后退,心都凉了。
他那么丑,那么高大,那么壮实,手臂比她的大腿还粗,她一定会被他弄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