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身份低微,却也属朝臣,此事牵连朝政,我、我又怎敢轻易掺和其中。”
凉欢沉吟了片刻,正了神色对她道,“你我既是妻夫,又如何还能以君臣之别相处。”
善玉张口结舌道,“可、可是……”
“如果非得要我做个选择,我宁愿只是你的夫郎。”
善玉望着他那万分认真诚挚的眼神,忽然就一句话也说不出口了。
“法典一事,我的确自六年前就开始与傅先生商讨了,当日向我举荐之人,正是你母亲殷大人,我之所以未曾告诉你,只因时至今日这法典也才也有了个初步样子,待得真正要施行还需费上好大一番功夫,况我多次拜邀傅先生入朝为官,是她再三推辞,不欲闻名于朝中上下,我只得遵照她的意思,瞒隐下来。”
善玉心知自己是多想了,只窘得十分凶狠,神色讪讪地艰涩道,“原来竟是如此。”
凉欢看着她这幅模样,勾了唇道,“傅先生为人你还不清楚么?这世上啊真正治得住她的也唯有她心上那一人罢了。”
善玉只胡乱地点着头,是是是,你说什么都对!
见误会消弭了,凉欢便好整以暇地挑眉道,“往后你可还瞒着我一个人胡思乱想么?”
善玉本来习惯性地点着头,忽的回过神来,又着急慌忙地摇着头,“再不会了,再不会了。”
念兹在兹,无日或忘。
作者有话要说:换我心,为你心,始知相忆深。——顾夐《诉衷情·永夜抛人何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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