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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第七十九章(倒v结束)(1 / 2)

那件暖黄纯色棉质半袖,是沈轻从高中就在穿的一件最喜欢的睡衣。

早上,碎片飘零在地上。

于是沈轻就s了他哥一肚子的.,让他哥给他生孩.子。

“如果是男孩,就叫沈蝌,”沈轻抚摸着他哥的脸,边和人接吻边讲:“如果是女孩,就叫沈蚪。

“谁家孩子要摊上你这么个变态爹,”江箫搂着人脖子,声音含混:“谁倒八辈子血霉。”

“那你愿意给我生么?”沈轻拍打了下他的脸,轻声问着。

“你哥是男人,”江箫哼笑一声:“不会生。”

“我来帮你,把我哥喂饱了,”沈轻吻他:“亲亲我哥,多挨两下,我哥就会生了。”

……

……

火车票是下午的,宋淼是女孩,坐火车往上面拿放行李不方便,一块儿买的连票,哥俩想腻歪也不差路上那点时间,尤其回家前夜俩人都没睡,炮.火连轰了四五个小时,白天在待在一起,江箫只觉得自己后面火燎燎的疼。

上午收拾东西,江箫连蹲都蹲不下,上了药之后,侧躺在床上懒洋洋地看电影,让沈蝌沈蚪他们爹给自己收拾行李。

沈轻重新翻腾了遍柜子,他和他哥一人一个箱子,没装太多衣服,之前给他们爸妈买的新年礼物,装箱的时候,两个人都很有默契的换了一下。沈轻送手串,江箫送挂坠。

懒得再去刻意展示什么真心,心意送到就行。别的,父子,母子,都已经不再奢求。

沈轻还翻到了当初胡皓送的那条烟,满满一黑塑料袋。

他爸也抽烟。沈轻回头瞧了眼他哥,见人没看见,赶紧低头掏出打火机揣兜里,打了死结,包了好几层衣服塞箱子里,带走一起上路。

三个同乡,中午在火车站等车,在附近吃兰州拉面。

宋淼有段日子没见到沈轻,跟人感慨着,说近几个月他的变化太大,她都快认不出他了。

沈轻拿手机黑屏照了照自己的脸,说没觉得有多大变化。

“比以前要开朗些,也成熟些,”宋淼笑:“起码现在不会再翻|墙头了,朋友也比之前多了,期末你们那么多人出去聚餐,我和我室友她们还在路上看见你了呢。”

“怎么不打声招呼,”江箫瞧她一眼,然后低头吹吹面,吸溜一大口,说:“下回叫我们一声,一起过来吃点儿。”

“下次一定。”宋淼笑了笑,没忍住多瞧了两眼江箫头上戴的深色酒红帽子。

“我的。”沈轻看她,顺手一把正过来自己歪过去的同款黑帽。

“不愧是代言人啊,帽子不少吧,”宋淼这下倒是坦荡了不少,笑:“你们这两个颜色倒挺般配的。”

被成功取悦的兄弟俩,不约而同勾唇一笑,低头埋脸“嗯”了一声。

趁着人高兴,宋淼说想请沈轻给签个名,给她的小姐妹们留着当开学礼物,当然,主要是她想眼前的幸运人儿讨个好彩头。沈轻一口答应下来。

沈轻平常的字是行楷,考试写正楷,隶书也会点儿,小时候还被他妈逼着练过几年小篆和瘦金体,草书也抄过五六本字帖,不过后边那些现在都忘差不多了,宋淼就说写行楷吧,随意又好看,和他这个人一样。

沈轻点头,给人签了四张明信片,坐车无聊,他随手又写了几句祝福语,江箫习惯随身带着小本本,等沈轻给宋淼写完了,啪的把小本本往人跟前一拍,眼神示意:

别人有的,正牌男友也要有!

宋淼偏头看向窗外,眼睛自动瞎掉。

“想让写点儿什么?”沈轻接过小本子,打开了扉页,低头问着。

“随便,”江箫漫不经心的支棱着胳膊,侧头瞧他,桌底下翘着腿,鞋边来回蹭着某人的裤边,“只要你写的,写屎都行。”

沈轻:“……”

许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哥跟霍晔那种人待一起久了,人骚了话也骚了。

手指摁在跳起的页面犹豫着,沈轻垂下眼,盯着眼前一片空白,捏着纸边摩挲了两下,然后微微倾身,轻嗅了下他哥遗留在上面的气息,随即握笔落字,两三笔写完,还给他哥。

“这么快,写的什么啊?”江箫笑瞧他一眼,接过本子掀开瞧了眼,眉毛一挑。

沈轻写:

你很香。

“还以为你会给我写个情诗,”江箫胳膊肘撞了他一下,小声抱怨:“最起码得比祝福她们的那几句‘新年快乐万事如意’要长一点吧?”

“想要长一点?”沈轻瞧他。

“也不用太长,”江箫笑了下,又把本子笔递过去:“多几个字儿就成。”

沈轻点点头,大笔一挥又往“你很香”底下添了一行字。

江箫好奇的凑头过来瞅了瞅,嘴角一抽,满头冒粗线。

扉页:

你很香。

生的孩子也一定很香。

江箫立刻就后悔了,抄手一把夺回本子揣兜里。

他就不该让这位语不惊人死不休的祖宗再来一次!

沈轻笑了笑,低头看着手机消息。

奶粉问他文还更吗,沈轻回了个“暂停”。

下一章该写在校门口遇到胡皓去吃饭的那天,他还给对方取了个名叫“B”,但那天发生的事太多,他还没有想好怎么下笔。

奶粉让他先挂个标签,劝他最好还是能更就更,现在他书热度不错,第一本能出这种成绩也算是很有天赋的作者,让他最好不要消耗读者的积极性,沈轻回了个“嗯”,但还是打算年后回了校再说。

在听取别人意见这一块儿,沈轻从没屈服过。

江箫上厕所,刚出门就接了个电话,老二打来的。不知道是不是让那夜的雪风重新又吹出了感情,老二说准备搬地方了,让江箫和沈轻开学后挑个日子搬过去。

“这回是真在一起了?”江箫歪头夹着手机,站在洗手台边洗手。

“我去看新吹风机。”那边也笑了笑。

“家里怎么说?”江箫回身,瞧了眼门窗外飞速闪过的枯草秃林,脚跟停在原地定了下,多问了一句。

“管不了,”曾盛豪无所畏惧道:“老爷子病才刚好,往后他们不服也得帮着瞒,共犯。”

“真好,”江箫靠在洗手台边,盯着外头走神:“突然又开始羡慕你了。”

“如果真不知道该怎么办,”那边劝着:“先适当着妥协点儿吧,都是一家人,不会做太绝。”

“但愿吧。”

***

除夕的火车,一直开到天黑。

隆隆列车在经过村庄时,还能听到噼里啪啦鞭炮烟花的热闹声响,花炮划过空气擦出嗤嗤音调,在升空时逐渐消音,又在最顶处轰得爆炸开花。五颜六色的烟火,在黑沉夜幕下纷纷洒落,像彩色流星划破天际,又似一场被寄予美好愿景的浪漫花雨,霓彩飞天,绚烂璀璨。

无聊的仨人就扒着窗户往外看。

今天回家已经算是很晚了,大学生一般都在春运之前就放假,以避免大规模的人流迁徙对交通行业造成影响。

现在和仨人坐在一车的人,大部分都是要回家的农民工。

他们鲜少有行李箱,大包袱化肥袋,头上脚边挤一堆,七八米的过道,走人都要九曲十八弯。

他们三五成群结伴坐在一起,军大衣,旧时掉色的厚棉袄,或是整洁干净却有些蹩脚的打扮,鲜少有穿戴漂亮的。

还有抽烟的、打牌的、打瞌睡呼噜震天响的、不放心跟列车员反复确认下车地点的,因为要回家过年太兴奋,正给家里老婆孩子打电话高声吆喝的……浓重的二手烟味,黑糙亢奋的面孔,口音很重的异乡人,有人经过仨人身边,还笑呵呵的问着是不是大学生。

江箫坐在最外头,场面话由他来讲,过道对座几个男人打听他们为什么这么晚才回家,江箫笑说了句票买晚了,就在校多待了些日子。

其实原本买高铁票更快一点,哥俩现在也不差这点钱,不过又考虑到宋淼,俩人还是坐的火车。

“你们大学生上学很轻松吧!”一个男人探头问:“是不是天天睡觉!天天打游戏!逃课也没人管,考试考及格就行了啊!”

“还行吧,”江箫笑着跟人讲:“得看怎么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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