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布头?
你才小布头。
施一诺咬了唇,男人这么诙谐的用词,她也不好一板一眼去纠正他。而且,他洗了!
她把自己往墙上一靠,似乎不太认识眼前的男人,要把他重新好好打量一番。
谢旭谦却抿着笑,越发地得心应手。
他摊开双手在两人之间,手心手背翻转了转,低头出声:“以前乐霖总是叫我老婆奴,我都不认的,可是我现在不认都不行,这双手已经认了。”
语气似乎很不甘心,却又不得不认命,而尾音里又隐隐泄漏了几分得意。
施一诺就冲着他这表演到位的得意,咬了唇,睨他一眼:“既然这样,以后每天的衣服都包给你了。”
说着,开了卫生间的门就往外走,不想听见他的任何答复。
谢旭谦勾了勾唇角,认命了。
早饭是红枣银耳粥,满屋都是香甜的味道,是王姨熬了两小时熬出来的。
王姨给他们盛了摆好在餐桌上,对施一诺道:“谢先生让我熬的,说是给谢太太补身。”
狗男人又懂了。
施一诺点点头,对对面的谢先生投去一瞥,算是领了情,坐下吃饭。
除了粥,还有鸡肉卷,里面包了生菜,鸡柳,荷包蛋,还有酸黄瓜,比外面买的好吃多了。
“不错。”施一诺夸了句,朝王姨谢道。
王姨笑着回道:“今天这鸡肉卷是谢先生做的,他说他要亲自做给谢太太吃。”
难怪狗男人进房间时带了炸鸡的味道。
施一诺看去对面的人,什么话都还没说,谢旭谦扬眉:“不用谢,老婆奴的命。”
施一诺暗嗔他一眼,继续吃鸡肉卷,王姨瞧着两位眼色,很识相地消失了。
*
吃好早饭,王姨收拾了碗筷,一一洗好,也把衣服晾了,卫生搞好,人便走了。
施一诺坐在沙发上抱着钱多多玩闹,还叽哩咕噜和它说话,钱多多开心得吐着舌头,在麻麻怀里翻着肚皮。
谢旭谦今天订了私人飞机要去芜城,他此刻在衣帽间穿衣服,看着妻子和狗在客厅亲昵的样子,漆眸里要滴出浓黑的醋来。
“老婆。”他从半开的门里把呼唤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