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烟雨楼楼主打得一副好算盘,到时候要是真灭了那松峰山,又翻脸不认人了咱能咋办?难不成还真拉着咱门里这参差不齐的几十号人找上门去寻死?老头子临走前话也都挑明了,要是这松峰山和烟雨楼一个个都想拿咱当枪使,咱也乐得坐山观虎斗,反正杀来杀去,总不可能波及个屁大点儿地方的栖山,更别提到镇上了。”
“江湖上哪来三代的朋友,爷爷辈结下的交情到孙子辈早都被霍霍干净了。”
魏长磐听完钱二爷这些絮絮叨叨言语后挠挠被湖水泡得有些痒的头发,“师父那咱们和烟雨楼就没可能当朋友喽?”、
“蠢蛋,江湖里的门道,那是一个“朋友”就能讲明白的?”钱二爷挑起眉头来打量着魏长磐,“烟雨楼能不能和咱们绑到一条船上,最后还是得看你小子。”
“我?”魏长磐指着自己的鼻子满脸震惊莫名。
“你小子这不是白天才刚救起了那烟雨楼楼主女儿,叫文,文啥来着?”
“余文昭。”
“看吧。”钱二爷一拍巴掌,“你小子学拳起来都比不得记人姑娘名字牢靠,是不是对人家有意思了?”
魏长磐是有些不服气的:“明明上岛前刚刚说过....”
“嘿,连这都记得分毫不差,还说不喜欢人家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