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从脸开始吧,我媳妇说过,你的长相特别遭人烦。”
黄卓自说自话的围着樊军转了一圈,接着左手揪住他的衣裳,右手紧握卡簧,照着他的额头“嗤”的就是一刀。
“啊呀,救命啊”
浸红的鲜血瞬间喷涌而出,樊军疼的吱哇乱叫。
“一万了,两万!三万!四万!”
黄卓不为所动,手起刀落,冲着他的面孔连续又是几下,全然无视对方的血液喷溅到他的脸上。
而此刻,包厢门外,猪王佝偻着腰杆倚靠墙壁。
听着屋内的惨叫连连,豆大的汗珠子立时间铺面他的脑门。
从黄卓要求他把樊军绑起来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老朋友今天怕是很难善了,但压根没敢往黄卓会shā • rén这块想,而现在他不由开始打算起来。
“老板,姓黄那小子怕是疯了,得罪了樊军,以后他还怎么在城中村混?”
“要不咱们报警或者把这事儿告诉樊军的手下吧。”
“诶,好嘞,有事你招呼我。”
猪王如蒙大赦似的赶忙示意手下全部退出包厢。
明明平常被他踹一脚都肯定会赔笑脸的底层小盲流子,此刻在他的眼中却凶猛如虎,让人压抑的不行。
很快,包厢里只剩下黄卓和被倒吊着的樊军。
樊军“咔咔”的故意干呕,试图把刚刚被强制灌进肚子里的药液吐出来,但尝试几次都没能成功,反而吐的自己脑门、脸颊哪哪都是,恶心的唾液拉成长丝往下耷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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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四目相对,黄卓再次咧开嘴巴。
“你特么到底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