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个趔趄,耶律斜轸摔倒了。
刘玉兰冲过去,扶起耶律斜轸。
耶律斜轸还没站稳,又要冲出去。刘玉兰一把死死地拽住。
耶律斜轸大声叫道:“你放开我,放开我,我要去找婉容,她还病着,耶律敌鲁正在为她治病,我要去看她,放开我。”
刘玉兰拉着耶律斜轸说:“汉宁,婉容没病,她没病。”
耶律斜轸说:“胡说,我刚才还听到耶律敌鲁在敲钲,婉容一定病了。”
这时,萧婉容、耶律敌鲁已经跑过来了。
耶律斜轸看见萧婉容,立即上前,拉着她的手,看着她,问:“婉容,你没病?”
萧婉容泪水一下子涌出来,泪流满面,她紧紧抱住耶律斜轸,激动得说不出话来。过了好久,她才说:“我没病,斜轸,我没病。”
耶律斜轸推开萧婉容,睁大眼睛看着萧婉容,上下打量了半天。突然,身子一歪。萧婉容连忙一把扶着,刘玉兰也急忙伸手架着耶律斜轸。二人同时惊叫起来。
耶律敌鲁笑道:“没事,守太保是紧张过度,休息一下就好。”
三人一起将耶律斜轸抬回屋内,平放在床上。
萧婉容对耶律敌鲁说:“都是你出的馊主意,说什么这样可能唤醒他的心智,现在倒好,人都昏过去了。”
耶律敌鲁说:“夫人莫怪,守太保身体无碍,等一会儿就会醒来。”
刘玉兰说:“是啊,姐姐,汉宁只是太紧张了。”
耶律敌鲁说:“夫人,你还要谢谢老夫,不是老夫,夫人怎么知道守太保有多爱你。”
萧婉容说:“他爱不爱我,我知道。”
耶律敌鲁笑道:“那好,你们好好照顾守太保,老夫是太后派来的,还要回去复命,不打搅你们了。”
耶律敌鲁说罢,告辞出来,径直来到延寿宫。
萧绰忙问耶律斜轸病情究竟如何?
耶律敌鲁便将今天医治耶律斜轸的事向萧绰禀告了一遍。
萧绰说:“这管用吗?”
耶律敌鲁说:“守太保的心智主要是思虑过度引起的,以致出现了混乱,需要一次更大的刺激,让他理清头绪,原来守太保夫人患病,微臣就是用这个方法治愈的,那次,守太保紧张得要命,我想那是他一辈子受到的最大的刺激,所以,我想用这个方法再刺激他一次,希望能治好守太保。”
萧绰说:“朕一直觉得他对不起萧婉容,没想到他还对她还这么深情。”
耶律敌鲁说:“其实,守太保的思维还是很清晰的,只是一时清醒一时糊涂,他对两位夫人都用心很深,臣看得出他的两位夫人也是深爱着他的,不然,守太保也不会这么好。”
萧绰叹道:“情既会惑人,又会渡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