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一种说法,其实关于建文帝的下落,朝廷一直没有明确记载,想必也不敢记载吧,野史倒有不少。”胡逸仙如是般回道。
“野史不足为信啊!”
“潞王爷说得太对了,就是刚刚提到的《碧里杂存》,同样有不少人讥笑它是齐东野语呢。”
“为什么要如此详细地对我讲建文帝这个故事?”朱翊镠又问。
胡逸仙尴尬一笑,委屈地道:“潞王爷,这可是你先问及的呀!”
“第一,我问的重点是为何讲得如此详细?第二,分明是胡大仙儿先提及建文帝,所以我才问的。”
胡逸仙又尬笑,摆出一副据理力争的架势,说道:“倘若不讲详细,瞎编乱造的话,岂不又不合潞王爷的心意?我承认是我先提及建文帝的,可潞王爷不是也愿意听吗?”
“那你为什么要提及建文帝?”朱翊镠步步紧逼,追问道。
“只是举个例子嘛,以证明即便是皇帝的命,也不一定有福。”
“你知不知道拿建文帝来与我皇兄比较,倘若传了出去,被我皇兄知道,你有一百颗脑袋儿都不够砍。”
“潞王爷,这里只有你我二人,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又怎会被万历皇帝爷听到呢?除非是你传出去的。”
朱翊镠忽然站起来,道:“发现胡大仙儿的胆子越来越肥了,你还是乖乖地蹲在监狱里思过较为妥当。”
说罢,扭头而去。
听到后头传来胡逸仙的抱怨声:“潞王爷,你怎么能这样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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