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袁方他们搬家的动静太大了,影响何士晋母亲的休息,所以何士晋才来到前院大发雷霆。
袁方向何士晋做了解释,因为刚刚搬进来,免不了声音大了点,他会约束手xià • zhù意的,何士晋这才消了点气回后院去了。
郝摇旗绷着脸道:“什么玩意儿,这么大的架子!”
袁方道:“推己及人,如果是你老娘生病了也会这么做的。等一下我们安顿下来,你随我去看一看老人家。”
“是,袁公子。”
袁方说话是算数的,用过晚膳,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袁方便准备了一份礼物,让郝摇旗带了几个家兵,打着灯笼跟自己去了后院。
袁方所住的院子与后院是相通的,所以不必敲门就来到了何士晋的院子里。
下人看到有人闯入院子,连忙去告诉何士晋,何士晋怒气冲冲地从房间里面走出来。
“你们有完没完呀,怎么还擅自跑到后院来了?我告诉你这个后院可不是你家的后院,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看到何士晋这个态度,袁方并不生气,他微笑地向何士晋行礼道:
“抚台大人,今天因为我们刚刚入住,手下人不知令堂身体欠安,动静有点大,影响了你们的休息,我现在特地过来向您请罪,并向令堂大人问安!”
何士晋毕竟也是讲理之人,袁方如此的客气他也把火气压住,道:“你的好意本督已经领了,请回吧!”
袁方道:“抚台大人,这里有一份礼品请您收下,算是我们给令堂大人陪不是。”
何士晋语气有所缓和,道:“本督又不认识你,礼物就不收了,请回吧!”
郝摇旗把手上的灯笼交给跟在他身边的家兵,然后向何士晋说道:“这位可是登莱袁抚台的公子,新科进士,锦衣卫五品千户。”
何士晋吃惊道:“原来你就是袁公子呀,失敬!失敬!本督也听说今年最年轻的进士是袁公子,没想到如此的年轻英俊呀!”
“不敢当,不敢当。”
何士晋连忙道:“失礼了,失礼了!快屋里请!”
袁方让郝摇旗几个在院子里等候,他拿着礼品跟何士晋进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