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发生争吵。”
“你不是不喜欢和人交流么。我一直以为你不喜欢人来着。”
祝余的感觉不仅仅是不喜欢人，甚至是讨厌，偶尔还能看到她露出对周围人的奚落。
“我很不喜欢，但是装作正常融入很简单。”
白若琛叹了口气，从她手上拿过来另一杯豆浆。
“你不必这样，你不想和人接触，那就不接触，这次是我没考虑好，冰箱里没有存够食物。”
“不是你的原因。”祝余抚摸着豆浆杯的边缘，被挤压成型的塑料膜被她这样一下又一下的抹平，随后又翘起来。
“不是因为想吃才去买的，是因为……”你。
白若琛也是人类，祝余对人类的恶意远没有以前大。
“祝余，我一直没有问过你，你为什么，这么讨厌人，你不也是人吗。”
“我可不是人。”祝余勾了勾一边的嘴角，露出一个浅显的弧度。
“我因为被人类暗算，整整在烈火地狱待了一千年。”
白若琛当然不知道。
他甚至不知道祝余说的是不是真的。
但是祝余的表情不像在开玩笑，她说道这件事情的时候，整个人都会变得激动起来。
一反常态。
“那你能跟我说说，他们具体是怎么做的吗。”白若琛看着情绪激动的祝余，心想着，是不是之前被公司老总的事情刺激太大，精神有点过激。
他并不在意祝余是不是有精神病，这只是病，和感冒发烧了一样，有了就治，没什么好遮遮掩掩的。
祝余冷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