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如何做，无非是示弱引我进圈套里，从其他神那里弄来了引魂香把我迷晕，把我的神骨拆下来，锁链穿透我的琵琶骨，用镇妖司十七层的戾气压在我身上，让我神魂用受烈火灼烧。不过人类就人类，贪婪的本性改不掉，妄图利用我，百年之后的他们一个后代放出了我。”说道，祝余脸上浓烈的恨意变成了畅快。
“我把那些曾经欺辱我的，一刀刀刻进他们的皮肉里。听着他们的哀嚎，让他们经历我所经历的。”
白若琛在一旁听的呆呆的。
整个人像是被吓到了。
祝余看到白若琛这个表情，一下子就住了口，心里钝钝的痛了起来。
电芒和系统的声音在祝余的脑海里滴滴的想着，虽然那惩罚对祝余而言不算什么，但是系统按照程序办事，祝余既然违反了规定，就要惩罚她。
祝余低着头，触碰豆浆的手指蜷缩了起来。
电芒带给她的痛苦远不及白若琛的表情对她的伤害大。
不知道害怕为何物的祝余在这一刻沉默了。
她脑袋里一闪而过一个念头。
白若琛如果真的知道她到底做了什么，是不是仍旧会心无芥蒂的喜欢自己。
祝余沉默着，突然就被人抱住了。
白若琛的温度传递过来，让祝余愣愣的抬起头。
“那一千年一定很难捱吧。”白若琛无法理解祝余的痛苦，他的生命不过短短一百年，也很难想象一千年是如何漫长的时光。
他刚刚不是害怕，是心疼。
如果祝余真的经历了这些，那她能保持住不对人类大开杀戒，已经是很厉害了。
任凭谁从那样的地方走出来，都会疯。
白若琛尽可能的抱紧她，似乎这样就能让她忘却那些痛苦。
他颤抖的手抚摸着祝余的脊柱，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