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长安也并不是真的想要他命,“再有下次,军法伺候。”
那人笑道:“是。”
许长安这才收了剑,冷眼看向其他人,“还有谁不服?站出来!”
士兵们面面相觑,尽管不情愿,还是一个接一个地跟着那人,陆续站好了。
许长安一眼就看明白了,与他交手这人,恐怕在士兵中身居高位,拥有一定的威慑作用。
他面上不显,专于正事,“既然大家都没有话想说,那现在就该我说了。顾将与我赶来的途中,魏军来犯,是谁守住的边界?”
与许长安动手那人站出来,“是属下。”
果不其然。
许长安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道:“狼灭。”
许长安:“……”
可真是个好名字啊。
原著里,对这个狼灭也有所描述,
他是仅次于狼火和烽烟的存在,为人幽默风趣,从小就与士兵们摸爬打滚,因而很受欢迎。
许长安问他:“目前战况如何?”
一提战况,狼灭想说的可就多了,“什么战况不战况的,魏军就是条被打怕的恶犬,馋涎大齐的国土,又惧怕大齐的军队,时不时就来骚扰边疆,这段日子也是只做佯攻,畏畏缩缩的,成不了什么气候。”
这么听起来,确实挺没用的,但许长安摸不清魏军的真实情况,“那依你来看,我军现在应该干什么?”
“什么也不用干。”狼灭乐得很,“顾将与您要是再晚来几日,属下都能将他们打回狗窝去了。”
许长安:“……”
倒也不用这么嚣张。
他不知道该不该听信狼灭的,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顾爻,见顾爻低头扣着手指,还乖乖地在装痴傻,没有什么异样。
看来狼灭说的是真的了。
许长安道:“无论是不是佯攻,都不能放松警惕。从今日起,该巡查的巡查,该放哨的放哨,懒懒散散的成何体统?”
狼灭笑嘻嘻地站正,“副将说的是,属下这就让他们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