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也太偏袒薛维永了吧,在我看来,薛老匹夫早就看穿了衙役的身份,反倒故作不知,让家丁胖揍执法人员,这是扰乱治安!事后还恬不知耻地绑了衙役找知府大人理论,薛老匹夫也不怕站不住脚,若薛平景与薛瑾夏真与刺杀提刑大人没有关系,那就将两人传召于公堂之上,让大伙都听一听事情经过起因,自然能还薛家人一个公道。”
“不是说薛平景大人外出办公去了?至于薛二小姐去了安远寺上香,过些日子才能归来。”
“就你单纯,信这种鬼话,依我看,就是东窗事发,早早收到消息,跑路了!”
“这不过是你的臆测罢了,难道你有证据?”
两方百姓对于真相争执不下,却在这时,突闻一名衙役跑进大殿匆匆来报:“禀报知府大人!嫌疑犯薛平景抓到了!”
“好!好!还不赶紧将人提上来。”知府大人很是激动,磨嘴皮子他实在斗不过薛老匹夫,可如今抓了他儿子这个当事人,任凭薛老匹夫那张嘴也不能将其洗白。
听说儿子被抓,薛维永的心底咯噔一下子堵得慌,尽想着儿子怎么那么傻,明明都逃走了,怎么又一脑袋撞进圈套里。
被两名衙役押解上来的薛平景看了眼心急如焚的父亲,直到他的跟前方才低垂着头无颜面对小声解释道:“我听见父亲独自前来衙门,实在放心不下,就命车夫赶马回来,没想到被蹲守的衙役逮了个正着。”
薛维永如何不知道儿子是不放心他这个老头子的安危,不愿让他顶替受罪,所以自投罗网,希望提刑大人有了泻火的对象,起了善念会放过薛家其他不相干的人。
可提刑大人若是个有善心的gāo • guān,会做出强抢良家妇女之事?
‘啪’的一声,醒目拍在桌子上,坐在正中央官帽椅中的知府大人突然厉声质问:“堂下薛平景,你可知罪!”
现实容不得薛平景再与父亲闲话家常,只得如实回答:“下官愚钝,不知自己所犯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