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坐在椅子上的赵框宇,蔑视地瞅着一众待他宰杀的羊羔,不疾不徐道:“你不知道?让我来告诉你犯的罪名。当日庞佐领举办赏梅宴,你妄想塞女儿进本官后院,奈何本官不依,你就记恨本官,先伙同你女儿潜进本官小憩的厢房,熄灭油灯后,竟然对本官痛下杀手,谁知道本官侥幸逃过一劫,你还不死心,又放了把火烧毁了本官暂住的书房!这一桩桩一件件无可辩驳的事实,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这个剧本晋江城百姓听过无数遍,薛平景也是背的滚瓜烂熟,如今再次亲耳听见赵框宇不要脸地说出口,他终是忍不住给予冷脸:“大人,您颠倒是非黑白真是好本事,当日分明是大人在庞府外窥视我女儿的容貌,故而调戏我女儿不成才心怀怨怼,后来不依不饶地给下官安插了这等不实的罪名,您让下官说什么?可是让下官认罪,承认是下官偷偷摸摸将女儿塞给大人这做妾,方能平息大人的怒火?”
赵框宇早料到他会这么说,所以气定神闲准备否认再上证人,哪想到薛平景话锋一转,脸色不善突然唾骂道:“想让我将女儿给你做妾,真是痴人说梦!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都这把年纪,给我女儿做干爹都嫌老,还妄想收了我女儿伺候你,懂不懂恬不知耻这个词怎么写?”
卧槽!
胆肥啊!
竟然公然辱骂朝廷命官!
赵框宇震惊地看着他,终于忍受不住,用手指着堂下这个泼皮呵道:“还不给我堵着他这种嘴,真是太臭了!朝廷里怎会有你这颗老鼠屎?亏你读了这么多年圣贤书,还考取了功名,依我看,定是注了水分!大大的水分!”
“大人莫要生气,莫要生气,为了这等泼皮气坏了身子,不值得。”知府大人一通安抚下来,连忙招呼衙役吩咐道:“还愣着干什么,辱骂朝廷命官,先给他来上二十大板!让这泼皮知道,什么是大燕国的律法!”
“使不得!”薛维永一听要给儿子来上二十大板,如何能不着急,当场扑向薛平景,生怕一通棍棒下去,儿子就再也爬不起来丢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