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钊笑了笑,并没有当回事。
他只管摁住杨铆,别让杨铆冲动坏事就行。
同时他也敏锐地觉察到了,韦兰能毫无顾忌地和杨铦说话,说明他们的关系匪浅……
杨铦却不得不回话,回骂韦兰道:“你要是眼红了,也去你家里找几个亲戚来,看他们有没有我的杨钊兄弟有能耐?”
“呸!”韦兰啐了一口,“我们韦家可没有这号人!”
韦兰显然极厌恶杨钊,连看都懒得看一眼,只对着杨铦嚷道:“别人又给你送金银,又拍你马屁,不就是图你在官场里的那点能耐吗?我看你也别墨迹了,爽快点,给他弄来个一官半职,赶紧打发了事。没的影响了大爷吃酒的雅兴!”
韦兰虽然人很可恶,但他这句话却正是杨钊想要的。
既然韦兰捅破了窗户纸,杨铦也心情正好,便慷慨地向杨钊许了诺:“你放心,大了我不敢说,但好歹得在京城里谋个七品官职让你当当……”
“谢杨监。”
目的既已达到,杨钊也不便久留,便又带着杨铆离开了后花园。
…………
刚一出杨府。
杨铆再也压不出他满腔火气,怒骂道:“那个韦兰,算什么东西!仗着他家里的权势便目中无人,早晚有一天,小爷会让他好看!还有那个杨铦,说好听点是一家人,但他把我们叫进去,根本就是没安好心……”
年轻人心里有怨气,发发牢骚很正常。
但听到杨铆连杨铦也一块骂了,杨钊不得不出言喝止:“小九,少说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