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侍女身上所穿头上所戴,也是往常富贵人家主子才有的,
月浓颇有慌乱,回身问:“这是哪?”
两名侍女对视一眼,恭恭敬敬行礼,道:“这是夫人往常居所。”
往常···居所?
月浓要再问,这二人一律说:“奴婢,不知。”
月浓前后不知听了多少句奴婢不知,终于厌烦,也不再理会她们,只当多了一双摆设,
她将院子逛了个遍,要出去,立即有带刀的侍卫拦住。
一名侍女上来问:“夫人要进食吗?”
月浓点头,走了这一大圈,倒是饿了,
不想才一刻钟功夫,侍女二人合力摆出一大桌的美食佳肴,
天上飞的,地上走的,无所不有,无一不精美,
月浓撑着下巴看了看,并不立即动筷,
就有侍女问:“可是不合胃口?”
她看过去,见是那个脸颊上一对酒窝,笑得甜蜜的侍女,就说:“没酒吗?”
酒窝侍女微愣,忙笑说:“有,只是想不到夫人爱喝,有甜糯的米酒,也有紫色的葡萄酒,还有···夫人中意哪样?”
她讲了不下十种,每种都是低度数不醉人的,
月浓说:“来一壶陈年五粮液。”
她闻言尚有犹豫,见月浓面色不像儿戏,才行礼告退,
剩下瘦脸下巴有痣的侍女见她不动,便问:“夫人爱吃哪样,奴婢布菜。”
月浓说:“每样来一筷子。”
有痣的侍女有疑惑,仍照做,看她动作训练有素,不拖泥带水,甚至不磕碰碗碟,绝非小户人家能训练出的仆人,
适时停筷,建议说:“盘子盛不下了,不如夫人先吃这些?”
那满桌子最少有三十道,她所夹过的盘子,不过半数,
月浓一笑,说:“你累了这半日,坐下来吃吧。”
有痣的侍女咽了咽口水,忽然面色无端发白,扑通一下,跪地,磕头如捣蒜,
月浓见她反应甚大,倒不解,说:“我让你吃,又非要你死,怎么吓成如此?”
有痣侍女又连磕了几个头,才犹犹豫豫抬头,说:“夫人不是看我不顺眼,要叫我吃饱了好投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