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是读书人,怎么杀得了孔武有力得船夫。”
“下...下毒,然后趁他不注意割喉。”
“凶器和尸体呢?”
“毁损...嘶...毁损后沉到河里去了”
“你要害李学士,为何要选这个时间?”
“等他死了,顺便把偷换吴启扬答卷的罪行栽赃到他头上。”
“这些事确实是你一人所为?没有同党?”
“没...没有,都是我一力所为。”
华若海知道这样问不出什么,路时勘的回答和之前的一样,他之所以再问一遍,是给华灏、吴启扬和郗成听的。
他想要的答案,是这些事都是右相朗开明指使路时勘做的,并得到路时勘的画押供状。但这根本不可能,路时勘知道自己招不招几乎都是死路一条,不招右相至少还会照顾他的家人,或许会找机会救他,若是招了那他全家就别想活命了,所以虽然他疼痛难忍,还是强忍着按照想好的供词把所有罪状都担在自己身上。
华灏三人一时无语。
“伯昂,你当初说你有办法让路时勘招供,是什么办法啊。”华灏小声问。
“华少爷,我当初是想和令尊一样把路时勘绑架来,等晚上了,找个破庙装神弄鬼一番吓唬吓唬他,他若是心中有鬼,很可能就招供了。”郗成的法子思路来自前世北宋寇准的案例。
“嗯,这倒不错,这些上了年纪的读书人对鬼神还是很敬畏的。”
“可是现在也用不上了,令尊一番严刑逼供,已经基本实锤路时勘有罪了。”
“家父用的是针,可没用什么实心锤子啊”
“...”郗成一不小心又蹦出了一个前世的现代词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