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倾岫,你不是嘴硬吗?但我就不信,你一会儿还能用这种眼神去抗!”
容栀夏笑得癫狂,将手中的木锥最尖锐的那头狠狠插进云倾岫的左肩,那本就鲜血淋漓的伤口之处。
无数根倒刺在血肉之中横穿,被那巨大的力度扭断在不同地方。
二次的创伤比头回更为疼痛难忍。
“唔……”她紧锁着眉心,头抵着身后的铁架,身体因剧痛不受控制地痉挛着。
容栀夏看着云倾岫痛苦的模样,眸子疯狂而激动。她强行撑开她的嘴:“我就不信,你还能忍。”
云倾岫喘着粗重的气,精神有一丝恍惚。
好疼,好疼……
嗡嗡作响的耳边传来一道遥远的声音,好似从深邃的海底传来:“求我,说你才下贱,你才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
说啊,你说了我就饶了你如何?”
“云倾岫,你听到了吗!你说不说!”
一只手插进她的发丝,狠狠揪起她的长发。
耳边的轰鸣,精神上的疲倦,肉身上的折磨让她再度承受不住,在昏迷之前,她听到一句话。
“行了,夏夏。”
容栀夏扭头看到来人,松了手。
走到那人身边,娇声百转千回:“殿主。”
皇甫行看了眼衣裙湿漉沾满鲜血的女子,她被粗重的锁链束缚着,肩头露出的一段木材钻进血窟窿里,惊心动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