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伙计一边哭天喊地的喊冤,一边说:
“我只是平时烧水斟茶的时候,喜欢唱个歌儿,我这个毛病好多年了,来楼里的常客都知道啊。
那个歌儿我就是觉得那个韵律好听,不自觉地就唱了两天……天可怜见,大多数的时候,我都不唱词儿,就哼哼罢了呀……驸马爷,你可不能因为我爱唱歌儿,就杀了我呀!……呜呜呜呜啊啊……我冤枉啊我冤枉啊……”
谢元翻了一下有关他的总结条陈,手支着额头,问道:
“你说,你是从一个喝茶的客人嘴里听说这个歌儿的,他长什么样?”
伙计哭着说道:
“那个人脸生啊,头一次来,像个客商。然后就来了那么一回,三十来岁,留着短胡茬子……”
“还有呢?”谢元问。
伙计哭得更惨了,说:“我每天见那么多人,只见了一面的一个普通人,我哪儿记得长相呀!您不会以为是我瞎编的吧……我滴亲娘哎,这下彻底说不清楚了哇,呜呜呜……”
谢元受不了这么能哭能闹的,扰得人心烦。再者,已经有了头绪之后,这个伙计的嫌疑实在算不得什么。
所以跟章青商量了一下也给放了。
而当云烟的人际往来呈上来的时候,谢元看着上头那个水姓客商的名字,突然间就愣住了……
好像……似曾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