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万梼杌卫现在是好不自在的样子。
此时正值中午,荒人最不喜欢的太阳毒辣的很,后无追兵,前无来犯。
一把竹椅,一方木桌,一壶冰酒,一盘冰果——身后还有两个杵在背后给她扇扇子的。
墓幺幺慵懒的侧躺在竹椅上,悠然自得的那叫一个惬意。
“贵子……您这就有点过分了吧。”乌肃雪忍不住说道。
“风太小,用点力气。”墓幺幺懒洋洋地说道。
“虽然你说要休息,但是您也不至于休息五六回了。”乌肃雪嘴上叨叨,手里的扇子可没敢停,还加大了力气。“属下愚钝,真看不出贵子这唱得是哪门子戏。”
他有点担忧地看着一旁高举着一张白纸的两个梼杌卫士兵,“而且您这写的话……”
“我写的怎么了?”墓幺幺掀起眼帘,瞥了一眼那横幅上的话,“字不好看吗?不够大不够显眼吗?”
那纸上写的是这样的:
“人间自有真情在,吾等再来送温暖。
嵬雍不仁把诺弃,梼杌讲义嫌不计。
荒人吾已尽难敌,回头还怯同袍刀。
好酒好菜把你等,二问将军开不开?”
……
“别,别别,够大了。”乌素雪扶额。“嵬雍军的贝将军年纪挺大了,贵子您真把他气出个好歹来可怎么办?”
“不开门的又不是我?”墓幺幺美滋滋地吃了个冰葡萄在嘴里。“乌将军你放心,到时候着急的可不是我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