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他们去。”兮风淡道。“早晚会有荒人注意到他们,到时且看她还能不能这么油嘴滑舌。”
虽那打油诗还有那贵子的作风着实惹人生气,但贝中杰等人也只能默默听了不敢反驳。
……
如兮风所言,这么一搓人大刺刺的就杵在桥架上,不瞎不聋的荒人很快就注意到了他们。
可是怪就怪了也不知道那些荒人大部队都去哪了,包围他们地支的荒人也不动弹不说,攻击他们梼杌卫的荒人也是少之又少的,都不够墓幺幺这些人动手的。
“奇怪了。”贝中杰有些纳闷了,“这平日里除了包围我们的,四面桥架之下少说几万荒人的,今日怎么就这么稀稀拉拉的几个人?而且包围我们的荒人,是连挪窝都没挪,就好像看不见这梼杌卫一样。”
兮风沉默了一会,开口道,“不知为何,这阵眼四周互相协防的荒人主力应该是被调走了。而之前天乾门阵眼一战,荒人吃了大亏,荒人高层有了前车之鉴,自然是绝不会同样的圈套再中两次。包围我们的荒人,自不再敢轻举妄动。”
……
乌肃雪是打心眼里佩服眼前自家贵子了。
实打实的大写的牛逼。
这都什么时候了,四周打的水深火热,她一样躺在椅子上四脚朝天的喝着冰酒吃着冰果子,完全两耳不闻窗外事,不一会的功夫,那小呼噜声都打起来了。
“又半个时辰了,贵子。”羌措前来禀道,“吃了亏,这些荒人一时也不敢上桥了。嵬雍军还是没有开门——”
“是吗。”墓幺幺也不掀开脸上盖着的叶子,“去,换上第二条横幅。”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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