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合,陈祎已经轻车熟路了,用穿了肠线的粗缝衣针,把壮汉的伤口给兜了起来。
缝合完毕之后,陈祎又在伤口处洒了一些自制金疮药,然后才用干净的麻布将伤口缠了起来。
“好了!”
等陈祎回过神之后,发现无论是这位壮汉,还是李七,都是脸色惨白,冒头大汗……
过了好一阵子,壮汉才换缓过劲儿来,打量了一下道观的布局,然后虚弱地看着李七:“恩公,一段时日之内,在下可能都行动不便了,只能牢烦恩公在这里多盘桓几日,在下有重谢!”
说着,这位壮汉从褡裢里摸出几个大钱,塞到了李七手里。
接过大钱之后,李七眉开眼笑,只是此时,眼睛里只有大钱的李七,没有注意到这位操着南方口音的壮汉,眼睛里闪过一丝狠戾。
对此,正在“埋头”整理器械的陈祎,只能报以苦笑:这算不算是引狼入室呀!
不知道是因为空气中细菌病毒含量低,还是这个时代的人比较抗造,只是过了五六天,这位壮汉的伤口就开始结痂。
而这位患者惊异于陈祎医术精湛的同时,眼中的凶光也越来越盛。
为了压制这位可能是患了“狂犬病”的病人,陈祎不得不在这位的“营养餐”里,加了点舒缓神经的药物。
终于,有一天,这位觉得道观周围的风景不错,就拉着李七去出了趟恭。陈祎觉得随地大小便实在是有点不雅,就跟了上去。
只是,当陈祎赶到这位患者的天然卫生间时,这位病人并没有在上厕所,而是拿着一根木棍,正打算给李七做“按摩”。
“咻……”
陈祎发射的弩箭,尖啸着划破空气,扎进了对面的大树里。
看着还在颤抖的弩箭,壮汉猛地回过头,面露凶光:“小道士,休要多管闲事!”
“这位居士,兔死狐悲的道理,小道还是清楚的!”说着,陈祎瞥了一眼还在愣神的李七,“七哥,麻烦你跑远一点,这厮是个硬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