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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大潮(1 / 4)

虽然陈祎说不出“学习是我快乐”那样羞耻感满满的话来,可学习的过程,确实能使陈祎暂时忘却思乡的惆怅。

当然,在闲暇之余,陈祎也会放松一下,练练拳,当当靶子,练练毛笔字。

虽然已经练了三年毛笔字,可陈祎的字,在这个时代同龄的读书人中间,也只是平均水平。

咱可是要参加高考的人,书法很重要!抱着这样的想法,陈祎又肝起了书法。

1906年的秋天,整个神州并不平静。

虽然日俄战争的阴云已经散去一年多了,可旅顺的“尸积如山”的惨状,依旧在客商中间口口相传。

不过,时下最时髦的话题还是立宪。

对于盐山的很多有钱人来说,立宪意味着大家都可以当官了。

只是,对于手握历史书的陈祎来说,立宪就是谎言,也是清廷的上吊绳:满心欢喜的有钱人,发现立宪只是一个谎言之后,会立马调转枪头,自动变成清廷的掘墓人。

当然,陈祎也曾想过要参与到轰轰烈烈的事业中去,可念头刚起来,眼前就会出现十个红色的大字:天命不可违,大势不可逆。

我去年买了个靶子。

陈祎只能拼命地学医,准备充当庞大机器上一个小小的零件修理工。

中医是一门需要积累经验的学科,纵然陈祎号称熟读诸多医术,可平时依旧需要跟着师父张寿甫出诊,辩症,积累经验。

随着案头应诊病例的不断增加,陈祎终于发现了一个很实际的问题:盐山大多数的病历都跟饥寒过劳有关系。

这不禁让陈祎想起了后世的一句愤世嫉俗的名言:世界上只有一种病,那就是穷病。

师父张寿甫主攻的方向是中西医结合,这一点陈祎是清楚的,可跟随师父应诊的过程中,陈祎发现,自家师父不仅使用中西医结合的手段治疗疾病,貌似还打算结合自身的经历著书立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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