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问了一番之后,陈祎选了一套旧俄国租界的平房,付了几根小黄鱼之后,拎包入住。
安顿好之后,陈祎根据脑袋里的资料,跟附近的人听了一下师父张寿甫的近况。
陈祎比较庆幸,自己这只蝴蝶扇起翅膀造成的影响很小,师父还是跟书上记载的一样,自己来中医函授学校当老师。
当消失了将近二十年的徒弟出现在眼前时,可把年近七旬的张寿甫给高兴坏了,一把抓住了陈祎的手:“明心,这些年你都到哪里去了?”
“去南方了!”陈祎叹了口气,“呆了几年,又在两湖呆了一阵子。”
“那你的医术一直都没放下吧?”
陈祎脸上的尴尬一闪而逝:“师父,对不起,这么些年过去了,弟子的医术未有寸进,愧对师父的期望。”
“能回来就好!”张寿甫叹了口气,“那你今后……”
“我打算在租界谋一个旱涝保收的差事!”
听到陈祎的回答,张寿甫皱起了眉头:“明心,当初学医的时候,你可是费了不少心血,眼下你怎么……”
“师父……”陈祎苦笑着摇了摇头,扫了一眼房间的陈设,“小医医人,大医医国。学生不敢妄言医国,可希望能为由医国能力的人鞍前马后。”
见陈祎态度坚决,张寿甫没再说什么,只是微微叹了口气:“你自己把握就好!”
陈祎见师父心情有些低落,也觉得有点对不住,想了想,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掏出几本厚厚的书本,递了过去。
“这是……”
“您看一下就知道了!”
当张寿甫打开书,看到里面的内容之后,眼睛顺间瞪得圆圆的,抬头看了看陈祎:“明心,这……”
“弟子前些年得了个匪号,尸魔……”
“你呀……”
张寿甫皱起了眉头,纠结了再三,还是将几本书收下了。这也让心怀内疚的陈祎,稍微好过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