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祎笑了笑:“徐渭的作品数量,连他自己都不清楚,而且徐渭的作品,升值的潜力比较高。”
“哦?”
见孟庆祥摆出一副愿闻其详的架势,陈祎叹了口气:“徐渭中年之后,患上了精神疾病,屡次自杀未遂,过世时,相伴身边的只有一条狗……”
说实话,陈祎也不想仿徐渭的作品,可体验过徐渭一生的陈祎,却希望徐渭的作品能够大放异彩,圆了他追逐了大半辈子梦想,功成名就。
“是这样啊,”孟庆祥点了点头,“那不就跟歪国那个……叫什么来着……”
“荷兰的文森特·梵高。”
“对跟那个梵高一样呀!”
孟庆祥叹了口气:“对了,兄弟,你托我帮你搜罗的金匠工具,昨天我已经发物流了,今天应该能到你们那边的长途汽车站。”
“那就谢了,孟哥!”
“都是兄弟,这么见外干嘛,”孟庆祥想了一下,压低了声音,“兄弟,问你个事儿,你跟哥说实话!”
陈祎见孟庆祥面色严肃,有点好奇:“您说?”
“你在美股的那些资金,收益率是不是挺高的?”说话的时候,孟庆祥两眼直直地盯着陈祎。
陈祎有点意外,笑了笑:“孟哥,晴姐没跟你说?”
“怎么可能?”孟庆祥苦笑,“每次我打电话想问一下,臭丫头都以替用户保密,给回绝了!”
“哦,”陈祎笑着点了点头,“受益还算可以,有一定的海外情报支持,收益率在百分之一百以上。”
“多少?”孟庆祥瞪大了眼睛,“百分之一百,那不跟抢钱……怪不得……”
说着,孟庆祥叹了口气:“兄弟,有件事得提醒你一下,有人注意到你了,到时候可能会有人找上门。”
“谁?”
“我不能说,”孟庆祥苦笑,“不过,我可以跟你通个气,是不是跟他们合作,决定权在你手里。我只提醒你,跟他们合作,有利也有弊!”
“哦……”陈祎点了点头,“谢了,孟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