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世军难得出来给了次建议,他沉重地说:“女婿啊,我知道你聪明,里办事冷静,但他和我还是不一样的,我觉得我这么丢脸了,留着宗堂只会让宗堂丢脸。
但他不同,他认为他自己就是靠着宗堂发家的,宗堂替他骄傲的时候,他也时时刻刻想着先人的组训,这是他父亲沿袭下来的思想,现在成了他的思想。
你也许认为你是对的,你也很犟,但在我们这一辈,几乎每个人都和马宝庆想得差不多。”
宫本武藏听了,连连点头,“先人确实很重要啊,看来你们国家并未忘本。”
因为受到了文化冲击,陈耀祖的思想是科学的,信奉自己比过信奉他人的,但老一辈,他们一辈子被灌输的都是上一辈的想法。
可……
短时间地沉默过后,“坚持归坚持,他还是没有资格管我,他应该明白这一点,我并非会于他的思想作对!”
陈耀祖铿锵有力地说,眼眸里的光,坚定不移。
时间过去了两天,按照透明行程,马宝庆会在今天登上回黄州市的飞机。
江怡然被迫早起,坐在车后座跟着陈耀祖,她打着哈欠,嘴巴几乎能够装下一个灯泡,她咕哝地撅着嘴,“我还以为你早就放弃马叔了呢。”
“人脉都是得靠磨出来的,才有了一次冲突就放弃,我还怎么做生意,能挽回尽量挽回,像唐建国和高力这种,是实在没法合作了才成为敌手的。”陈耀祖说。
江怡然了无生趣地望着窗外,她发现,路边的建筑渐渐从高楼大厦变为低矮的楼房。
更何况,去机场可不是这个方向!
她稍许激动,“你不是说要去找马宝庆,不应该是去机场吗?”
陈耀祖摇摇头,“想和解也不是这么简答的事情,我对他们老一辈那些事可不了解,得去找个了解这些事情的人,并且能够解决的人。”
“找我爸?他自己说话都费劲,没两句可就骂人了……”可看窗外的风景,更不像是去江世军的方向,江怡然实在是弄不明白,陈耀祖要去找谁了。
车子停下了一个巷子口,陈耀祖和江怡然沿着巷子一直往里走去,不一会便走到了最深处,停在了青瓦白墙,墙边几乎布满紫藤萝干枝的房子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