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同意,这份条约什么也没有只不过是安纳克瑞昂宣告其完全dú • lì,而帝国承认现实罢了。”
“似乎是的。”
“那你以为安纳克瑞昂会不了解状况,而不急于强调其dú • lì地位所以不消说,他对任何来自帝国的威胁都会产生反感特别是帝国的恐吓显然无法兑现,否则不可能容许安纳克瑞昂dú • lì。”
“可是,”汤玛兹舒特插口道:“哈丁市长要如何解释多闻大人保证的帝国支持?那些话看起来”他耸耸肩:“呃,相当令人满意。”
哈丁坐回椅子上:“你知道,这是整件事情里头最有趣的地方。我得承认第一次和多闻大人会面时,心里把他看做是个超级大驴蛋但事实证明,他是个高明的外交家,而且极其聪明。我自作主张录下了他所有的发言。”
一阵骚然,皮忍吓得张大嘴巴。
“怎么了?”哈丁诘道:“我晓得是有违待客之道,也不是所谓绅士所应该做的而且如果让大人捉到,事情就不好玩了。不过他没捉到,我也录了音,事情已经做了。我把录音同样送给候克分析。”
伦丁克拉斯特道:“分析报告呢?”
“这,”哈丁答道:“就是有趣的地方。三份文件中最难分析的,恐怕就是这个了。候克连续工作了两天,去除所有不相干的言语、空洞的胡话、没有作用的条件限制直说,就是废话之后,他发现什么都没剩下,每句话都删掉了。
多闻大人,各位,在五天的讨论当中,说的全是tā • mā • de屁话,而你们全没发觉。这就是你们英明伟大帝国的保证。”
最后一句话说完,桌上就像引发了一颗强力臭弹,造成有史以来最大的混乱。
哈丁不耐地等大家静下来。
“所以,”他下结论道:“当你们发出恐吓实际上就是这个意思说帝国会对安纳克瑞昂有所作为,你只是惹恼了深知内情的国王。不用说,他必须立即行动以维护尊严,于是最后通牒就来了现在回到最初的话题:只剩一个星期了,要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