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们亲密起来简直和谈恋爱差不多,有时候晚上还要睡一块聊天。杜凯锐看着因为天冷抱在一起取暖的两个女生，有些羡慕道，“哎,要是我也能跟人抱着取暖就好了。”
“操，你恶不恶心。”隔着一个过道，坐他边上的蒋明听见了,忍不住骂了一句。
“怎么？你冬天难道不想抱着女朋友吗？”
蒋明一听,明白自己误会了，声音降下去，咳了一声道，“我也想抱,但也得人同意不是？”
“你们进度这么慢啊？上次你不是还跟我说牵手了吗？”
“那才过去多久。”
两人聊着就说到了洛予沉，杜凯锐胆大,直接问道，“洛哥，你和小溪进行到哪一步了？”
洛予沉捏着笔，不理他，显然没有跟他分享八卦的意思。
杜凯锐自顾自道,“你们在一起这么久,进度肯定比别人快。”
洛予沉抬头往前座看了一眼,程溪不在。
杜凯锐注意道洛予沉的目光,压低了声音嘿嘿笑道,“小溪不在我才问的，洛哥你跟我说说呗,我保证不说出去。”
洛予沉瞥他一眼，扔下笔，轻嗤,“想得美。”
“不说就不说呗，你咋还嘲讽我，”杜凯锐不敢惹他，转过身去，“没意思没意思。”
程溪从楼下办公室出来，迎面就撞上了曲晋。
曲晋见到他，眼睛一亮，“程溪。”
程溪没办法假装没看到人，点头应了一声。
“你来办公室找老师吗？”曲晋脚步一转，往里走的身体一转，跟着程溪往楼梯走去。
“你不是要过去吗？”程溪没回答他的问题，见他换了个方向走，反问道。
“没，”曲晋猛摇头，“我也要上楼。”
程溪：……
曲晋继续搭话，“上次没来得及问你，我们也算认识了，要不要加个微信？”
程溪张口便道，“抱歉啊……”
“没事没事，”曲晋自己给自己找台阶，没让程溪把后面的话说出来，“我知道你不随便加人微信的。”
程溪：……
那倒也不是，只是不随便加对他有想法的人的微信罢了。
曲晋支支吾吾两声，见路走了一半，忙问道，“那个……你跟洛予沉真的没分手吗？”
程溪想了想，问道，“你想知道这个做什么？”
“你们要是分手了，我就可以光明正大追你了。”
程溪一听，解释的话又重新咽了下去，但他又不想承认他和洛予沉在一起，便道，“我没打算谈恋爱的。”
“你跟洛予沉难道不是在谈恋爱？”曲晋嘀咕，“所以还是没分手啊，你只是不想跟洛予沉以外的人谈恋爱，对吧？”
程溪：……
直接承认不可能，但默认相比简单得多。
曲晋有些泄气，无措的手抓了下头发，停下来道，“既然这样，我以后不来打扰你了，但有件事我还是想说。”
两人站在楼道中间的平台上，程溪问道，“什么事？”
“那些追求你的人……”曲晋不知从何说起，说着皱了下眉。
“追求我的人？”程溪愕然，那都多久的事了。
曲晋觑了眼他的神色，似乎明白了什么，“洛予沉做的事你不知道？”
程溪没立刻否认，“你指的是什么事？你说的追求我的人？”
曲晋没立刻回答，眼神探究，像在观察什么。
程溪垂下眼，说道，“那些我知道啊。”
“你知道？！”曲晋惊讶，脸上的表情有些幻灭。
程溪看着他，情绪不露，忍不住想，难道曲晋要说的事跟他想的不一样？
他心念一动，道，“他们送的东西都是我让洛予沉还回去的，还有……”
程溪话说到一半，又停了下来，看向曲晋，一脸心照不宣。
曲晋了然，随即露出为难的表情，似乎不知道该不该把接下来的话说出来。
但最后他还是说了，略带烦躁道，“你怎么不劝劝他？还是说其实那些是你让他做的？不应该啊，我觉得你不会让他去做那些事。”
“我说过了，他也跟我保证过，”程溪露出一点疑惑，轻声道，“他后来又做了什么？很过分吗？”
“我就知道！”曲晋立刻激动起来，“洛予沉就是心眼小，不就是给你送点礼物嘛，非要抓着人揍一顿，要对方保证了不来找你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