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江湖女子,既然要混江湖,那么出事了就要自己负责。
而最近,伯城的武卫显然都没有收到失踪人口的通报,为此,这些士卒连上前看一下女子面容的公事都省了。
聂双月也是没管那被擒的女子是何人,需得这些人兴师动众,只对那青须儒士说:“哎,我说你这人,人家只是歌舞游戏,哪里会有人什么都不管,就在野地里群体qiú • huān了?若有,也是私下里的个人行为吧?那却无伤大雅吧?”
青须儒士冷哼:“怎么没有?作为学宫博士,我便知道,你魏国附近偶有古砖出土,就可见野地群合之事。”
张静涛听了便一愣,因这话显出了这青须儒士是认得聂双月的。
否则,怎么会说你魏国?怪不得之前都未质疑聂双月是否是男人呢,开口便是公子。
而聂双月,因听惯了魏国的称呼,却没注意到,只蔑视一笑:“你这是一叶障目,那不过是经过了艺术加工的砖头而已,便如诗歌,只是想象出来的,我看,你本身私底下太喜那淫欢浮浪,才会以为群合是真的。”
却是把这青须儒士的话,还给了他。
青须儒士那轮廓突出的脸上,面皮一凝,深扣的眼眸中便闪过了冷意,道:“野地群合之事,多少总是有的,如你等不孝子弟,才非要为其掩饰。”
聂双月顿时皱眉:“你这厮怎么出口伤人,本公子什么地方不孝了?”
青须男子冷笑:“且不说野合是否不成体统,给父母丢脸便是不孝,只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这位公子竟然修须,更可谓是不孝。”
聂双月怒了,他可没修须,他本就无须,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