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轻侯轻轻瞧了瞧斜靠在椅侧的巨剑。
叮叮的声音在寂静的屋子中发出非常清脆的声音。
他望着陈风道:“如果我不是天生畸形,我绝对不会练武,甚至可以比京城第一花花公子慕容秋水以及狄青麟还要快活逍遥得多,我也一定会比他们还要有名气的多。”
柳轻侯嘴角勾起了一抹讥讽的笑意:“他们弄得的东西我都懂,他们拥有的我基本上都有,而我拥有得他们却没有一样有,只可惜我是一生出来就是个怪胎就是个畸形,因此我只能呆在阳光照射不到的阴暗角落中默默的生默默的死。”
这是一种说不出的讥讽,对自身的讥讽,对命运的讥讽。
陈风听得出,他望着柳轻侯道:“因此你握住了剑,因此你在江湖上行走?”
柳轻侯淡淡道:“我毕竟还是一个人而且我要让别人知道柳轻侯是个人,是个非常厉害非常可怕的人,即便他是天生的畸形儿,他也有能力shā • rén,而且只用剑shā • rén。”
陈风默然。
他望着柳轻侯瞧了半晌道:“不能不承认你现在的确已经证明了这一点,此次你和薛冠人这场决战,无论你是胜是败,是生是死,你都将名震天下。”
柳轻侯敲打着剑,慢慢站起身,在屋子中艰难的来回走了一圈,而后再慢慢坐下望着陈风道:“你认为这场决斗我有胜的机会?”
陈风沉默。
柳轻侯淡淡道:“薛冠人已经有多年未出手,可薛冠人依旧是名震当代的武林十大剑客之一,我的剑法虽有不错,我的霹雳雷霆十三式虽然可怕,只可惜我的人错了,我的人出现错了,我是个天生畸形儿,因此我施展霹雳雷霆十三式时有些地方就自然就有生涩不流畅之处。”
“这一点大部分人都因为我的剑法太快太过刚猛霸道感受不到,可薛冠人既然被成为薛大先生,这一点他不能不感受到,否则他也就不配被成为薛大先生,因此这一战我必败无疑,或许应当说必死无疑。”
他望着陈风,身上涌现出一种无与伦比的高贵气质。
他道:“其他人或许可以败几次,但我不可以,我不允许我败,对于我来说败就是死,因此我一定会死。”
陈风望着柳轻侯道:“你竟然已经明白你必败无疑,为何又要和薛冠人交手?薛冠人又如何会令你和他交手呢?”
柳轻侯望着陈风道:“这句话你没有问薛冠人?”
陈风点了点头道:“并没有答案。”
柳轻侯淡淡一笑道:“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可能告诉这件事的答案,可有一点我可以告诉你。”
“那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