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生气没错,方才咬了方铮一口,冯轻都觉得下嘴有些重了。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冯轻睫毛颤了颤。
她舍不得。
冯轻觉得这个主意愚蠢,然,有人却觉得司大夫这提议最适宜。
方铮三两步上前,夺过司大夫手里的银针,正准备往自己身上扎。
“你敢!”冯轻着急往回走,一把拍开方铮的手。
银针落地,几乎没发出任何声响。
生怕方铮再动手,冯轻干脆把司大夫面前的整一排银针都给挥开。
“你能耐啊,自己做错了事,竟还自残,你是觉得这样我就会心软?”冯轻气息不稳,她恨不得再去咬他一口。
“娘子误会了,为夫不是让娘子心软,为夫做错了事,理应受到惩罚。”方铮朝冯轻伸手,却不敢碰触她。
“你也会做错事?”冯轻理智时不时处在崩溃边缘,只要一想到自己可能一辈子都生不出个孩子来,她就恨不得扑上去,对方铮拳打脚踢一番。
“既然你想喝,那便喝吧,身体是你的,我管不着。”留下一句话,冯轻掉头离开。
脚步越来越快,最后小跑起来。
至少现在,她没办法释怀。
她也不愿见方铮,生怕自己说出无法挽回的话来。
方铮抬脚就要追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