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长安街西。
徐相府。
徐孚远右手一直挤捏着他紧锁的眉头。
吏部侍郎张岱阴沉着脸,道,“如此看来……陛下心中怕是已经决意定都顺天府了!”
礼部侍郎谈迁冷哼一声,“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这话让徐孚远霍地抬头,厉声道:“放肆!”
这声喝,确实有官威!
在场十余官员,皆低头不再吭气。
徐孚远扫了一圈,冷冷道:“今日我等在此,议的不是谋反,而是纠君之不察……若是有人想做逆臣,恕徐某端茶送客!”
谈迁忙抬手抱拳,“徐阁老……下官一时口误,知错了!”
徐孚远见谈迁服软,口气也缓和了许多,“我辈求得是为官清廉、一身正气……为得是造福桑梓、国泰民安……诸公啊,当今天子年青,正是我辈竭力匡扶之际,而非针尖对麦芒、引发君臣对立……还请诸公慎言,留些品德,如此,方不堕我辈清流之名!”
“阁老大义!”在场人齐齐拱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