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默然片刻,转回头看着床上的花菲菲:“这是你,有史以来对我最客观的评价。我现在都忘记那个女生长什么样了!”
“……”
床上的花菲菲已经没有任何回应。
我又说:“菲菲,让我们把过去那些不开心的事打个结吧,日子还得过下去,是不是呢?”
花菲菲很不在乎地说:“打了,打了无数个,永远都解不开的问号!”
我叹了口气,也默然无语了……”
…………
在我家的客厅里,娄玫瑰正坐在沙发上玩着手上的游戏机,我在一旁看报纸。
厨房里传来洗碗的声音。
门外面偶尔传出金大宝家的麻将声。
娄玫瑰通了一关,兴奋地伸手做了个胜利的手势:“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