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闲渔子扶着他坐到一旁,问道。
“…似乎是吸取凡人生机的东西,果真是邪魔作乱!”
杨彦冲出店门,街上的百姓似乎都往酒肆来了,每走一步,身上的生机就消一分。
“源头在酒肆!”他忽然想起了什么,转身又回了来,一刀砍在柜台上,掀起一阵气浪。
“你疯了你!怎么对凡人下手!”时诲惊讶的起身试图阻拦。
“你睁大眼睛看看他是不是凡人!”
老板完好无损的站起身,幽深的眸子看向二人,宛如淬了毒的刀刃一般。
此时众人再迟钝也发觉了那酒肆老板柳大植的不对劲。
方才那阵法分明是吸生机的,针对的也只是凡人,那么酒肆老板不应该安然无恙,就算是晕倒以他们的五感也应该感受到。
但是,他却一点声响,动静都没发出,仿佛世界上没有这个人一般…
闲渔子见三人似乎要打起来,示意张乾显到她身侧坐着去,不要被波及,自己坐在原地,继续品酒。
杨彦见唯一的凡人躲到闲渔子后头了,长刀一动,一道暗沉的墨色光华沿着刀刃劈砍而下,复杂的法印浮现出来,眼见就要掀开那人脑盖。
他听摸鱼子讲了几天道后,终于择定了自己的道。
杀!
以杀入道,以杀卫道,因而招式并不比寻常水灵根那样柔和,战斗力也更强些。
当然,他比不了明真,毕竟人家有挖掘机。
张乾显哪儿见过这般景象,当即口呼啊的一声,白眼一翻,什么风度都顾不上了,晕在角落里。
柳大植不闪不避,只微微一敲台下酒缸,杨彦动作就不自然的一斜,光华没入柳大植手中。
时诲折扇一摇,就地开杠。
“你敲什么酒缸,酒缸也是有灵的,你不是凡人就能敲酒缸了吗?你这是没有道德的举动你知不知道?你不知道!你只关注你自己!”
“你怎么不去敲竹杠?你敲酒缸有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