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渔子恍然大悟:“就那个…那谁啊,我记得他,被炸得黢黑的那个。”
意石疯狂点头:“对,就是他。我第一眼见到他就觉得他是个女装的好苗子,那眼睫毛长的让我羡慕死。”
“可惜他不女装…哎…”
闲渔子拍拍她肩膀,道:“节哀节哀。”
意石只遗憾了一会,又兴高采烈起来,拉着闲渔子科普化妆的二百五十种方法。
闲渔子心想自己那手残功夫,画个妆就能半夜出去吓人了,学个嘛。
于是她果断拒绝了意石,并掏出棋盘决定开始和意石下棋。
博弈是个很风雅的事,由草玄潜光的闲渔子来做,更风雅了。
只是,如果场景不在洗脚池,下的棋不是五子棋的话…
就更好了。
杨彦不忍直视,索性就着池水闭目入定。
闲渔子笑呵呵地问意石:“说来,你的道是什么?”
说着话,她仰头灌了一口酒。
意石偏头,思索了半晌,银铃般的声音响起:“和疑独祖师的道颇像,我在一个秘境里得过她的传承,因而修的是美。”
闲渔子笑着,仰头看略阴的天色:“此处的美,料是不局限于形象罢?”
“那是自然。美这个概念可是极广的。琴音是美的,头面也是美的,万事万物都可以是美的,只是这个美,少有明确的定义。”
“和平是,安泰是,艺术也是,我穷尽一生,就是为追求至真的美,用琴音阐释其中的玄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