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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事吗?”郭岩川问郭义文。
郭义文火气正旺,垂头瞄了眼,收走目光时眉梢扬起,又垂下头细看。
“……我不知道。”郭义文道。
“你这心胸,”郭鸿博都气笑了,“好你个云梁沈氏!真真是狭窄狭隘!”
“是杜轩写得,”郭岩川淡淡道,“仇也是杜轩记得。”
“有差别吗?”郭鸿博反问。
郭义文抬手揉了揉眉心,深吸一口气:“沈冽,三郎和六郎,你将他们如何了?”
“郭三爷,”翟金生说道,“信上内容看了个大概,该有所了解了吧?”
“你想说什么?”郭岩川说道。
“无论是恩是怨,两清了,”戴豫说道,“从今之后,我们和郭家恩断义绝。”
“还没。”沈冽出声说道。
戴豫朝他看去。
“我的信,”沈冽看着郭岩川,“郭三爷,这几年所有寄给我的书信,被你们拿去了哪?”
郭岩川神色浮起心虚。
沈冽双眸一沉:“怎么?”
别说寄来的书信,便是沈冽抽屉中的书信,都已经被拿得七七八八了,从外新寄来得,更不必说。
早便拿他当敌人了,何来这些细节讲究。
安静一阵,郭岩川说道:“沈冽,郭家已无你容身之处,寄来郭家的书信,便是郭家的。”
戴豫沉下脸:“那些书信眼下在何处?”
“三郎和六郎呢?”郭岩川寒声道,“他们是否真出事了?”
“你若将信交出,我们便给你消息。”翟金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