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连荣脸色一片铁青,佩剑半拔出鞘怒喝:“小崽子你这是找死。”
马成浩却连看也不看他,双眼只盯着嵩山派众人。
汤英颚瞥了一眼色厉内荏的鲁连荣,眼中闪过一丝不屑,竟然让一个小辈如此羞辱而不敢动手!
念头一闪而过,可如今是要拉拢这些废物的时候,不能看着他们受辱,对着马成浩语带责备:“马师侄说的过了,咱们五岳派同气连枝,蒙贵四派给嵩山的脸面,尊鄙派掌门为五岳盟主,咱们嵩山自然不敢以第一派自居,鲁长老的大名也是我们极为敬佩的。”
话锋一转问黑衣老者,“刚刚那位兄台似乎没说完话,咱们不妨听他讲完如何,咱们也不能因为和华山同门便有所偏袒。”
黑衣老者冷笑一声,缓声道:“还是汤七侠明事理,真是名不虚传。”
“各位也都看见了,如今我们兄弟几个不使毒药也没以多欺少,凭的是真本事擒得了岳不群和华山的这些弟子,便是马少侠也没办法救出他们。这华山派气宗的武功如何也就可想而知了,这岳不群想必也知道自己武功不行,便图谋林家的辟邪剑谱以勤练武功,想必已经是得手了,要不然马少侠这一身武功是哪来的?”
“咱们虽然武功低微,可眼力还是有几分的,刚刚马少侠的招式可不全是华山的剑法。”
在华山弟子中的林平之听到这不禁面色有些变了,可一想也不对,在之前马师兄可就能打退田伯光了。虽然心中有解释,可还是有疑虑。
宁中则气的再也忍不住,大骂:“你放屁。”
马成浩是她看着长大的,他是什么样的人宁中则再是清楚不过的了,怎么可能去图谋人家剑谱,师兄就更不可能了。
汤英颚却若有所思,配合着黑衣老者点了点头:“也是有理。”
黑衣老者又道:“我们这些黑道上的无名小卒,说到功夫,在众位名家眼中看来,原是不值一笑,对那辟邪剑谱,也不敢起什么贪念。不过以往十几年中,承蒙福威镖局的林总镖头瞧得起,每年都赠送厚礼,他的镖车经过我们山下,众兄弟冲着他的面子,谁也不去动他一动。这次听说林总镖头为了这部剑谱,闹得家破人亡,大伙儿不由得动了公愤,因此上要和岳不群算一算这个帐。”
他说到这里,顿了一顿,环顾马上的众人,“今晚驾到的,个个都是武林中大名鼎鼎的英雄好汉,更有与华山结盟的五岳剑派高手在内,这件事到底如何处置,听凭众位吩咐,在下无有不遵。”
汤英颚拱手道:“这位兄台很够朋友,我们领了这个情。丁师哥、陆师哥,你们瞧这件事怎么办?”
“华山派掌门人之位,依左盟主说,该当由封先生执掌,岳不群今日又做出这等无耻卑鄙的事来,便由封先生自行清理门户罢!”
这个时候一直没说话的丁勉也开了口,一句话便想要了岳不群的性命。
“嘿嘿。”
黑衣老者阴笑一声:“诸位好汉,这位马少侠的剑法快的很,在下好几个兄弟都是被他一剑斩杀。封先生虽然武功高强,可若这小子突然发难,也很是麻烦。”
丁勉冷笑一声:“陆师弟、汤师弟,众位英雄,咱们好好看着马师侄。”
却见陆柏和汤英颚后面还跟着衡山和泰山的长老,一众高手上前对马成浩全神戒备。
马成浩满目森冷的看着黑衣老者,“老东西,你别想活过今晚。”
黑衣老者丝毫不惧,冷笑嘲讽:“马少侠还是顾好自己吧!”
封不平让丛不弃去杀岳不群,宁中则大急:“且慢!那辟邪剑谱到底是在何处?捉贼捉赃,你们如此含血喷人,如何能令人心服?”
丛不弃发出淫笑:“好一个捉贼捉赃!那部辟邪剑谱多半便藏在你身上,我可要搜上一搜了,也免得你说我们含血喷人。”
马成浩凝声警告:“丛不弃,你敢乱动一下,我现在就抹了你的脖子,老子今天不要命也跟你们拼了,看你们有几条命能换?”
俗话说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被马成浩这么一吓丛不弃当即进退两难,他可没把握能挡住成浩的一剑。
被小辈无视,陆柏很是不满,当即出声威胁:“马师侄,你可别乱动,否则可别怪我们当长辈的不客气。”
马成浩不为所动:“那就一拍两散,我倒想看看我一条命能换各位几个‘好汉’。”他好汉的发音咬的极重,满是嘲讽。
鲁连荣见状大喝:“小畜生,你敢乱动今天死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