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绛确实想要变革。
他要农业二点五,因为穿越前华夏都没有达到真正意义上的农业三点零。
当然,若有人问起来韩绛为什么这么关心农业。
韩绛一定会回答,这世上谁不知粮,有粮在仓心里不慌,粮食就是钱。
钱严琅听完这番话,低声说了一句:“妹子倒是有眼光,真想知道此子的老师是谁?”
韩绛的老师是谁?
陆游。
张伯源却听钱严琅的话,钱家曾祖钱荨逸说过,钱氏一位隐士,集十数位隐士的才学用十年教导了韩绛一人。
韩绛首先是吴越钱家弟子,其次才是韩侂胄的养子。
再说秀州。
沈羽然等四人大张旗鼓的查码头,这消息传到一处水边小院。
张胥正坐一块石头旁自己和自己下棋。
他用的,就是从临安传出来不久的三大定式的初级版。
一文士入内:“主君,如我们所预料的那样,他们开始查码头了。”
张胥问:“谁?”
“主君,依然是那四人。”
张胥笑了笑:“方图终究不能为我所用,匪类就是匪类,略懂小节却不通大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