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他一开始便发觉了熏香的怪异,也算是打了瞌睡就有人送枕头。于是庄韫玉将计就计配合那小婢女‘闹了'这么一出。
原本的计划里,他还要想尽方法去激怒公孙彻也,让他将自己关进地牢。
现在好了,真是来的早不如来的巧。
庄韫玉双手背在身后,顷刻之间他的灵识就如同树根一般,无声而迅速的向四周的方向蔓延铺散开来——不过片刻他便睁开了眼,身影下一秒就消失在了原地。
“嗬……”
空荡的大殿里,贺南弛艰难的喘着粗气,几乎是精疲力尽的半跪在地上,一双手的关节位置都渗出了鲜血。
“你真是太弱了。”
几日前告知了她,庄韫玉正在shā • rén的事情后,那带着面具的男人又无声的消失了。
从头到尾,他没告诉过贺南弛究竟要如何逃出去,也没说过更多细节,只是每天都来看她拼尽全力也无法逃出去的狼狈模样,大多数的时候贺南弛也不理他,这人居然也好不在意,依旧是看的津津有味。
“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觉得自己不是长孙杳也么?”男人半蹲下来,正好与她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