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惟心弦微颤,隐约有些痛,但面上依然如常,甚至有几分浅笑的笑意。
“其实我也用不着教训你,你学得比谁都好。”
他说得诚恳,但在初七听来有些阴阳怪气。
没过多久,白狼来了,胳膊下夹着八梱牦牛宝,价值连城。初七开心地直搓手,迫不及待地把这些宝贝铺在干净的绢布上,再拿油布包裹好,刚要扎紧时,她忽然想起什么,抠抠索索地扒拉两根小的摆到谢惟面前。
“这个给你,应该够了。”
白狼总觉得哪里不对,说又说不上来。
谢惟清楚他若知道这些东西被拿去卖,一定会不高兴,于是装模作样笑问初七:“这些今晚就要泡吗?”
白狼拧眉瞥向初七,初七连忙点头,“泡呀,泡完多喝点。”说罢,她抬起红扑扑的小脸蛋儿微微一笑。
白狼又拧眉瞥向谢惟,谢惟不动声色,又道:“晚上泡怕是来不及,得浸泡几个时辰才好。”
“你想哪里去了,你病刚好怎么能贪这一刻?若一命呜呼让我怎么办?来日方长,让你多泡点是为了明日再用,记得两根一起泡。”
什么虎狼之词?!听不下去了!
白狼起身道:“你们慢聊,我有事先走了。”
初七盯着白狼匆匆离去的身影,不由松了口气,这事装得太累人,下回再也不干了!
“这两根你要吗?不要我拿走了。”初七边说边把送给谢惟的“赃物”收回,想到有这么多值钱的宝贝,喜悦之色又上眉梢。
突然,一只白净的手覆上她的手背,牢牢地将她按住。
“谁说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