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叶家已今非昔比,况且这次带来的聘礼丰厚,也不算是辱没了她。外加他们公子喜欢白姐儿的紧,若生个一男半女的,再抬了平妻也是有可能的。
而叶争白倒是个有骨气的,据说她当下便拂袖摔了那一地纳征的聘礼,将前来游说的媒人赶了出去。
然后她自己带着一个家丁将摔碎的聘礼尽数抬回了褚府,并在门前大声讥讽那褚氏家主狗眼看人低,倒也不必来做这乘人之危的腌臜打算——她叶家就算是现如今这般,也轮不到褚府如此羞辱。她叶氏的女儿,宁愿出家去庙里做个姑子也不会做褚府的贱妾。
当时褚家主母的脸面就有些挂不住,赶忙叫几个婆子赶走了叶争白。
而正在月前,叶争白竟真的去了冀州与京郊交界的一个道庵里头出家做了道姑了。
霎时间冀州以及相邻几个州郡和京城皆哗然,知晓这件事的人一时间众说纷纭。
那褚家的小公子知晓了,也是叹息连连——一边是家族的利益,一边是自个儿真心喜欢的姑娘。他以科举为由推了家中为他另相的婚事,暗下决心定要考个功名好离了家族,再去庙里将白姐儿接出来,风风光光地做他的娘子。
此次叶争纯也是因着最近冀州城内对她姐姐的琐碎言语令她感到烦闷,来江州散心,恰巧被赫连桓遇上了。
赫连桓对这事也略有耳闻,所以便顺道邀她一同前来游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