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现在有钱了,你们知道有钱的人能干什么吗?”
沈文宣玩味一笑:“听说你小儿子当时的入学考试是找一位书生替考的?如果我塞钱给那位帮忙替考的人,让他状告你的宝贝小儿子,你怕不怕?”
“这样你宝贝小儿子不仅有牢狱之灾,还要连坐家人,我已经出了沈家族谱,自然是不关我事的。”
锄头尖还稳稳悬在她的脑门上,沈老太连说话都不敢大声:“你、你...我把你加进族谱。”
“你要是敢我加进族谱,我就去找那个书生,再说,族谱上我是单独的一列吧,上面记着的我母亲早已被你们记成亡故了,这嫁出去的女儿就是泼出去的水,就算连坐也连坐不到我身上。”
“当然你可以试一试。”
“事情闹得越大,说不定你们家的肮脏事就能挖得越多,不仅要查出你们贿赂书生的钱从哪来的,还要追究到当年我娘的事。”
“她真的是自愿进去的吗,老太太?”
沈文宣笑着将锄头换了一个位置,慢慢划过她的整张脸,最后架到了她的脖子上,紧挨着她的大动脉,沈文宣手上用力,上下厮磨,割破了她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