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老年人的皮肤就是难割。
他说过,再不走是要见血的,唉,可惜不能做得太过分。
沈文宣有些不高兴,阴沉沉的眼冻得沈老太一哆嗦,尤其颈间剧痛,还能感觉到血的温暖和锄头的冰冷,沈老太惊恐地大喊道:“你、你别乱来啊,shā • rén是要偿命的!再说你、你娘就是自愿的!她......村长可以作证!”
啧,还挺嘴硬。
沈文宣偏头看向徐氏,笑得意味深长:“到时他可能自身都难保,是吧,徐氏?”
徐氏脸色煞白,先前不是错觉,他果然知道。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徐氏心虚否认。
“没关系,有你儿子在就行。”沈文宣抬眼看向站在门口的三表哥沈根。
“沈文宣你在做什么?!”沈根怒气冲冲地跑过去,“他娘的今天我不好好教你做人就不姓”